九寨惊魂后,我更加热爱利川了
我爱利川,是这里的山这里的水养育了我,是这里的人这里的情温暖了我。今天的大利之川,虽然还达不到人们期待的那般尽善尽美,白璧无瑕,但它没有炎热、没有无助、没有地震、没有生命的恐惧,更多有的是清新的空气、凉爽的微风、好客的人们、平安的大地。而这些,都是用金钱所不能买来的,对于一个从震区死里逃生的人来说,人世间有了这些,已经足够了。
”这是一位经历九寨沟地震惊魂一夜的利川人回到家乡之后的肺腑之言。死里逃生的他并没有对生命更加恐惧,而是对这片生之养之的故土爱得更加深沉!
以下是他亲历这场地震的真实感受——
还在成都开往九寨沟的旅游大巴上,我就戏谑地对老婆和她的两位女同事说,旅游归来,我一定要写这样一篇文章,题目早就想好了,就叫《我与三位美女在九寨沟的那一夜》。她们笑答,你就写吧,最好写得惊心动魄一点,不要荒废了你的记者手艺。
8月8日,8号家庭(旅行社当日统一编号),8号座位,那天,怎一个“8”字了得!按照中国人喜欢“8”这一传统思维定式,我想,这次旅行注定会像阿坝高原上的蓝天白云一样---爽歪歪的。
由于四川茂县塌方,旅行社一改以往走汶川、茂县、黄龙的传统“西线”走法,改为经绵阳、江油、平武、九寨沟的“东线”模式。
早上五点多从成都出发后,一路上,看不完的高山大河,听不完的藏族民歌,聊不尽的劲爆话题,下午5点半,终于到达了距离九寨沟大门口十公里远的地方---我们当天的“宿营地”---九寨沟县彰扎镇沙坝村一组,一家深感“他乡遇故知”的名字颇具利川特色的酒店---腾龙度假酒店。
晚饭后跟儿子在镇上一条名叫白龙河的河边嬉戏到天黑,考虑到第二天5点40分就要起床全天游览九寨沟,就兴致勃勃回到宾馆准备入睡。
晚上9点多一点,我刚从浴室出来,顺手拿起一块老婆下午“献殷勤”买的牦牛肉准备试试味道,说时迟那时快,忽然感到窗外一声炸雷响起,接着就感觉有挖掘机轰隆隆地从窗外的巷道开了进来。
刹那间,房间地动山摇,左右摇晃,室内的家具要么滑向墙角,要么直接翻倒,人根本站不稳,像平时喝醉了酒一样偏偏倒倒,窗外建筑的垮塌声稀里哗啦,一片惊叫,混乱不已。
大约又过了20秒钟,电力也中断了,屋里一团漆黑。就在我们一家三口不知所措的紧急时刻,在小学受过地震逃生演练的儿子倒成了“总指挥”,他大喊,“地震,快跑”!我放佛一下子从沉醉中清醒过来,一个箭步跑到门口,迅速摸黑打开了房门保险。
老婆由于在逃生时候黑暗中始终找不到鞋子,一直在原地磨蹭,又被儿子一声大喝,“这个时候你还找什么鞋子,快跑”!于是,连滚带爬,一家三口终于没命地跑出室外,来到一块空地上。
这时候,空地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哭喊声、招呼声、尖叫声此起彼伏,大约集聚了五六百人。
我们一家三口相互一看,不禁哑然失笑:我只穿了一条短裤,打着赤脚,手臂不知在什么地方挂了一道扑棱;老婆倒还齐整,穿着睡衣不说,居然鞋子也穿对了;儿子也穿着睡衣,可脚上穿的拖鞋“爹一只妈一只”。
看到大家都活着逃了出来,我们又不禁相视一笑。接着,我们又紧急联系同行的两位同事,由于通讯也中断了,我们便大声呼喊,大约过了一分钟,我们利川的五位终于再次聚齐。发现大家都没有受伤,我们就高兴地围在了一起叽叽喳喳。
不过,由于余震不断,随时感觉两边的山要塌下来,地面也随时会裂开一个大坑,心里非常不安。三位女同胞一位哭得“凄凄惨惨戚戚”,觉得死得太早太冤枉,说还有哪些暗恋自己的都不知道;一位赶快给老公交代“后事”,说自己哪里有什么投资,密码是多少;老婆则浑身发抖地招呼我们,说大家再也莫跑了,要死就死在这里,毕竟这里相对安全一点。
我跟儿子则相对比较淡定,认为第一波地震都逃出生天了,生存的希望应该很大。但是我的手一直跟儿子紧紧握在一起,我暗暗想,我跟老婆四十出头了,万一要死也没什么惋惜,但儿子才十四岁,刚读初二,马上就离开这个世界,实在太残忍。我下定决心,只要灾难再次袭来,我一定拼尽全力保护他,哪怕用血肉之身为他筑起一道“保护墙”,粉身碎骨也要博一回。
大约过了20多分钟,通讯恢复了。我打开手机,才知道刚才发生的是7.0级地震,震中位置也正好就在我们住宿的彰扎镇,距离约20公里。想到这,再次感到背上冷汗直冒。
打开手机,才发现就在这段时间,利川的领导、同事、家人、同学、朋友等关心我们的人,已经拨打了若干次手机,短信、北京白癜风医专科医院卡泊三醇说明书患者要多了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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